刀子剐过一样疼。
就像是这座都城看她可怜,也不忍心让她出门受到太多的蹉磨,特意用庞大的身躯和那些钢筋水泥组装的巨人,帮她将来自西北的寒流挡在城外似的。
所以花白禾开口说话的时候,薛继鸣听着也不需要太费劲就能仔细捕捉到。
他认真想了想,然后竟然真的受到了启发,从自己的兜里摸出了一副墨镜,二话不说要往花白禾的鼻梁上架去。
体格强壮许多的男生除了副手套,连口罩都没戴,对她笑出一口白牙:姐,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现在只带了墨镜,你将就一下吧。
花白禾:
她异常抗拒地抬手挡了挡,十分冷漠地回了一句:不,我不愿意将就。
薛继鸣被她逗的笑到更开怀,看她这话是出于吐槽,并不是真的冷到要戴蛙人眼镜,只能将墨镜收回了兜里,推着花白禾继续走。
姐,我最近有点想进娱乐圈发展
推着推着,薛继鸣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花白禾浑身都不需要用力,只需要懒洋洋地躺在轮椅靠背上,看路边草丛里那些因为冬季掉发严重,光秃秃延展开来的千奇百怪的枝桠。
遮羞的叶片都被冻得掉光了,这会儿看着那些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