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肩上时,他突然生出几分难以直视的羞愧,想到自己竟然成了这样的存在时,他反而劝道:
是我与长老们着相了,师叔前头所言极是,修行一事,实难假借他人之手,我合欢宗约莫是止步于此,先前我等靠师叔一力撑至上五洲一流门派,吾尸位素餐,羞愧已久。
如今师叔实为我宗门之宝,万不可以身犯险,宗门也未落魄至此偌大合欢宗,凡我章知意为掌门一日,便不敢叫人轻易小瞧了我宗门!
他立下了保证,目光灼灼地看着星隐。
很明显,他知道今天之后,可能真的没有能够帮助星隐的法子,但是,他也不想让星隐遭受什么风险。
合欢宗这么大的宗门,有章知意在的一天,就不能让大宗门的气派没落了!
他们合欢宗,靠的从来也不是一个人。
星隐知晓他的意思,只略一颔首:
掌门放心,我心中自有定数。
然而,虽然她表面上如此应着,心中却已经做好了决定:
她决意一试。
当晚。
酉时三刻,星隐回到了闻道阁。
她忙着完善自己修行的法子,待到察觉之后,才想起来家中还有人在等,闪身出现在了阁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