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
星隐:
她觉得她要疯了。
她坐在床边冷静了很久,回想了许多清心静气的口诀,默念了十来遍,才收拾好自己的兵荒马乱,从边缘处蹭进了床铺中睡下。
然而
旁边的花白禾已经经历了示弱、生气、气到不行还被忽略、接着求饶,结果依然被忽略的反复过程,最后在生闷气中独自睡着了。
星隐又无奈又好笑,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声,抬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挥开,松到不至于让她感到束缚的程度。
然后,星隐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进了怀中。
对方有些弱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地扫在她的颈间,泛起的痒偷偷地渗进了皮肤里,一路游走到心脏,让她想挠,却又不得其法。
星隐低低地吐了一口气。
动了动唇,无声地说了一句:
你啊
迟早要让我走火入魔。
花白禾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哪怕心神十分雀跃,却抵不住自己身子板的脆弱,这睡意来势汹汹,哪怕星隐在她耳边说话,她也听不见,何况对方还没有发出声音。
只是,迷迷糊糊间,她察觉到一股让她格外安心的气息,所以脑袋使劲地想往对方的怀中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