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间闷闷地回道:
不止是做梦,而是做梦的内容有点奇怪。
应蘩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旁边,等着她说。
她是只属于花白禾一个人的全科医师,因为只有这个特殊的尊贵病人,所以她既不主动催促,也没有半点不耐烦,只等着花白禾自己把话给说出来。
如果应蘩的问题节奏又紧又快,花白禾可能会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被牵出巨大的羞耻心,然而如今她十分耐心,又因为没有同类这重身份,花白禾的那点别扭很快就下去了。
不出多久,花白禾自己都察觉出自己的矫情,终于放下了挡脸的手,假装自己没脸没皮,十分淡定地开口道:
做的是春梦,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了,每天晚上都是这样。
而且那些梦不是杂乱无章的。
仔细回想,花白禾总觉得有些哪里不对
因为那些梦,就像是电视连续剧一样,每一天,都像是接着上一天的节奏,而且新的一天发生的事情,玩的花样都比前一天更甚。
花白禾光是想想,都觉得坐立难安。
什么程度的梦可以说一下吗应蘩顶着专业医师的身份,或许是为了更了解花白禾的病情程度,直接开口问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