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引走了她的注意力:
我试着往母亲的方向去想,毕竟书上说,一个人的性格成因绝大部分是因为童年时的影响,几乎没有人能够逃过童年的烙印。
很神奇,继鸣没什么印象的母亲,我爸爸觉得不值一提的妻子,却让我本能感觉到有点抵触,当然,那也只是抵触而已。
过了这么多年,我和我妈妈都没有再接触过,可是反感归反感,将她也排除之后,又有谁能给我种下这不自信的根
应蘩无法回答。
因为花白禾的问题已经超越了她所能够回答的内容,她只能沉默着走上前两步,抬手放在了她的脸前,手指指被接住了她眼中刚落下的两滴温热的眼泪。
眼泪落在她的指节上,颤悠悠地动了动,又从边缘滑落。
花白禾听到她安抚的一句轻哄:别哭。
应蘩说:如果你决定将一切都想起来,我一定会帮你。
不管最终的答案是什么,她都不会对此感到畏惧,因为她需要在意的人,由始至终只有花白禾一个而已。
花白禾听见她这句无条件的支持,眨了眨眼睛,将不知何时漫上的水雾收了回去,破涕为笑:
我是不是很傻
她问:别的人巴不得自己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