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禾面色不改,视线从她旁边的成年男人身上一扫而过,目光里没有任何的意味,随即就听他她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很佩服您这位懂得及时止损的儿媳妇,我也支持她的选择,我认为这件事没有什么可以调解的。
这话出口的时候,花白禾在忍不住地思考:
以前的自己遇上这种事情,大概有一百种理由可以劝服自己,然后为了钱,微笑着将这样已经糟糕到不行的家庭拼拼凑凑地劝回那摇摇欲坠的糟糕状态。
但大梦一场,也许真是梦久了,都疯了
现在居然连送上门的钱都不要了。
花白禾在心中对自己道:你是真的飘。
哎哎不是,您这儿不是专门调解感情的专家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这个道理,我一个没读多少书的老太婆都懂,您这怎么、怎么是这么个态度呢
花白禾礼貌地对于顾客的体验道了个歉,然后表示自己这段咨询不收费,将两位礼貌地请走了,离开的时候那位老太太都在骂骂咧咧,一会儿说自己要去给她打差评,一会儿说她不会做生意。
还是那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男人开口劝了句:妈,算了吧。
他护着自己的母亲穿过花白禾工作室外的长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