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熟练地放完调味,将锅里的那道小葱豆腐捞了起来,将盘子放到一边儿,挪到了水池边,洗锅后开始准备下一道菜。
在这个过程中,花白禾就跟一只掌握不好平衡的小企鹅一样,摇摇晃晃,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挪动,直到应蘩将几道小菜全部炒完,旁边煮着的电饭煲气孔里也排出米饭的袅袅香气。
应蘩解开围裙的同一时间,花白禾已经率先松开了抱着她的动作,自告奋勇地去洗碗准备吃饭。
见到她的动作,应蘩忽然有些不大习惯,感觉腰间都有些空落落的。
但她没多说,只不动声色地端着菜走到了桌边,唯有花白禾什么都没察觉到,兀自洗了碗筷,盛好了两碗饭,回到了桌边。
整个吃饭的过程尤其地安静
原因很简单,花白禾一直在盯着应蘩看,好像这人看一眼少一眼,下一秒就能直接归西似的。
应蘩想了想她的情况,表示理解和体贴,于是任由她盯着自己看了十分钟,并且本人还浑然不觉这顿饭吃的哪里不对。
饭后,花白禾以做饭的人不洗碗这个理由,将应蘩推到沙发上看电视,然后自己收拾了碗筷和桌子,将碗筷盘子收拾到了厨房的水池,哼着歌儿愉快地洗了起来。
应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