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听您的。”白路远声音不大,但决绝程度却丝毫不亚于乃父,“爹,您愿意白蒙岭族人的希望,寄托在一个贪生怕死之徒身上吗?”
“你!”白楠一噎。
云啸江虽没说话,眼中却是流露出赞赏之色,如同看着一件宝贝。
“再说,您想想,万一黑罱从您剑下脱身,我,还有白蒙岭的每一个族人,又有谁还能侥幸存活?”白路远道,“趁他现在被固定在地煞龙身上无法飞遁,用我的方法试着解决他,或许是最后的机会!”
白楠终于不再表示反对。确实,若他仗剑近身相战,战胜黑罱的把握几乎没有。
但以白路远的奇招,在同黑罱保持一定距离之下,倒真有可能出其不意,灭杀黑罱。
“你坐我肩上。”白楠衣袂飘然,决定通过自己战衣的飞行功能,载着儿子一同靠近黑罱。
“咱们……能再想想别的办法不?”这下反而轮到云采馨不干了。拉着未来夫婿,似乎生怕到手的好姻缘落了空。
不待她多说,白路远已一下骑坐到父亲肩头,就像小时候那样。
就这样,两父子以一种看着有些温情,又略显违和的姿势,离地而起,直向桑场上空飞去。
“搞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