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
天色刚黑下不久,一种透骨的寒凉就浸漫了白路远的全身。白路远明白,不是因为地板太凉,而是……已连续几天没有发作的寒煞,再度发作了。
没法再睡,白路远坐起身来,又开始半年来常做的功课:观想“逦明苍生念”。
虽然,“逦明苍生念”从来都没能够根绝他的寒煞。但,在没找到更好的根治手段之前,也只能如此暂且地压制一时算作一时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随着“逦明苍生念”那天籁般的声响在脑海中盘旋,进而流淌全身,那些占据在血脉里的寒意,也终于如同退潮一般,向着一个不明所向的地方退去。
“对了,这寒煞如此折磨人,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不如试着将它逼出一星半点,这迎蒙镇怎么说也是医馆林立,明日带这位姐姐继续看病的同时,也好站大夫瞧瞧这寒煞的真实成份!”
如此想着,白路远要来一只青花大瓷碗,装了大半碗水放在身前木几上。然后,他一改平时的观想方式,试着操纵“逦明苍生念”的那些音律,驱赶寒煞。
第一次尝试如此操作,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接连失败了几十次之后,没想到,有了一个意外的收获,那就是,白路远竟然隐隐看见了自己身体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