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资深楚凡粉,意味深长的说道:“每天5~10公里跑,两个小时的器械训练,从不间断,他的身体就是这么练出来的,竞技水平也是这么提高的,说真的,要是我有他一半的毅力,现在可能也得有点成就了。”
楚凡冲着那哥们一举杯,道:“谢了,老伙计,又在给我歌功颂德,来,伙计们,走一个!”
……
又是一大杯酒下肚,迷失在佩斯不由悠悠一笑:“你可真行,也敢这么喝酒。”
“你不也一样?”楚凡还摸了摸他结实的胸肌,“训练到你我这个份上都会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一顿两顿这样狂饮对身体实际上没有什么副作用了。”
“是啊,酒精都顺着运动的汗液排出去了。”
楚凡递给了迷失在佩斯一个大腰子,随后说道:“哥,你怎么称呼,我查不到你的真实资料。”
楚凡很坦诚,查他了,就是查了,就把这种事摊在了桌面上。
迷失在佩斯说道:“我姓罗,叫罗非。今年34岁,高中毕业当过五年兵,退伍之后因为一点感情的事情,来到了澳洲佩斯,待了十年。”
楚凡思忖了片刻:“五年……义务兵是两年,你是志愿兵?”
“嗯,特种兵。”罗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