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那处中间有积水的山坳子,实在是走不动了。这里挺隐蔽,那些混蛋应该找不过来。我们便顺着斜坡,跑到崖上那个洞里面歇脚。
当初我和聂晨烧的那个火堆还在洞口,这个洞往里挺深,里面蛮宽敞,就是很。
我们靠着洞壁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听木柴的噼啪燃烧声,肉香随着火光透进来。从洞里出来一看,外面天已经了,高老头儿不知从哪里逮了一只肥大的野兔子,正架在火上烧烤。
见老头儿眼睛红肿,我问:“大爷你哭了”
“嗯”高老头儿脸一红,局促的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我哭个啥球儿哩哭”
“那”
“那啥呀那肉熟了,快把晨晨叫起来吃”
虽然没有油盐调料,但我们都饿坏了,肉很鲜嫩,吃到嘴里,感觉简直是人间极品美味。高老头儿把兔子身上好一些的肉,都分给了我和聂晨。
一边吃,聂晨一边把我们这一行的经历,以及我们躲在橱子里所听到的,那胖子的讲述,告诉给了高老头儿,还包括孙庙村有活煞的事。
“那箱子那啥,以前在孙庙村埋过”高老头儿问。
“嗯,怎么了大爷”我问。
老头儿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