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
“他不是人啊……他他妈还会透视啊……呜呜……老天不公平啊……”望着星空他又哭了,那哭声百转千回,肛肠寸断啊。
哭着哭着,他又蹲在地上,抬手将之前被自己踩扁的半支烟拿起来,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又吐出一片烟雾,嘟嘟囔囔地哭道:“人家容易吗,费了多大劲才从外门师兄那里弄来的香烟,这下好了,倒便宜他个怪胎了……呜呜……”
哭几下,吸几口,再甩一把鼻涕,那幸酸,当真是见者动容,问这落泪呀。直到那红色的烟头烧到了过滤嘴发出嗤嗤的声响,沈钱这才放弃了这一通悲愁,起身往房间里去了,生怕再晚些,就又要挨揍了。
石屋里没有灯,即便是趁着外面的星空,也是乌黑一片,只有墙壁上的血色骷髅较为清晰,如血海流淌一样,极为的恐怖。
一众年轻人都已经睡着了,也只有那沈钱在外面偷偷抽烟。
不过,以张龙的极端目力,这点黑暗与他半分影响都没有。
“嗨嗨嗨!啪啪啪!”目光扫视一圈儿,张龙边用脚踏着面前一张石床,一般放声喝斥。
顿时,全场哗然,所有入睡的年轻人还以为又要半夜起来吐纳天地之气,根本都不去看张龙,便一个个哗啦啦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