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哇……”一个米国女人大喊,说完就又弯腰吐了。
“呼啦啦!”又是漫天的酒瓶飞了过去,期间还夹杂着盘子,帽子,甚至皮鞋,更有醉酒的疯狂女人将姨妈巾飞了上去。
跟下雨似的,整个酒吧顿时陷入混乱,漫天飞花,喊声震天,如整个世界都在朝着聚光灯下最为闪亮的劳尔发飙。
可惜,劳尔还是走狗屎运地没有中招。
“尼玛的!我也受不了了。”就在这时,站在人群中间的张龙咬牙吼了一声,手中托盘哗啦一下飞了出去。
“呼呼呼。”托盘翻卷着风声,在所有人惊喜而祈祷的目光中,直直地飞向了劳尔,就像是上帝之手终于出现在凡间,要来惩罚这个恶心的东西了。
“我左看,右看,我上看……啪嚓!”
劳尔正瞪着牛眼抬头上看的时候,托盘正好翻卷着扣了过来,长方形的托盘直接被他的脑袋洞穿,然后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要命的歌声嘎然而止,话筒传来啪嚓嚓的回音,劳尔就仰着头,撅着屁股定在了舞台上。
“噗哧。”两股鼻血,从他两个硕大的鼻孔同时疾射而出,如两道血箭一样飞向了舞台。
一下子从天堂掉下了地狱,挨了这一托盘,劳尔终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