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要算在零夜的头上，更要算在九天之魂的头上。
既然已经是天杀诅咒的目标，又何必压抑心中狂怒？
“死至贱。”望着天空，张龙问道。
“嗯。”死至贱轻轻点头。
“你一直过的好吗？高兴吗？快乐吗？”
“呃……”死至贱也跟张龙一起望着那月亮，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在月华中有着难言的美丽。
“挺好的，大哥哥，你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了？你身上的气势好可怕哦。”死至贱以不是很多的武学经验说道，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张龙的手掌，“是不是玲珑惹你生气了？还是又想你的死至贱了？”
“不，”手中清凉，张龙又是柔和一笑，心中狂怒却已难以压制，抬手摸着死至贱的小脑袋道：“我以前真的很想她，不过现在见到了你，就如她在我眼前一样了。”
“死至贱，听过一首歌吗？以前你经常唱，歌中说，有一天，你能挥起长剑，搅动星河浩瀚。”
“好奇怪的歌。我没有听过。”死至贱摇了摇头，又仰头望着张龙在月华中冷厉如冰却又隐隐有怒火焚烧的脸庞，眨巴着大眼睛，似是在想这嬉皮笑脸的大哥哥为何会忽然变成这样，那隐隐的悲愤，让死至贱年幼的心灵都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