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驾到,玄炜的眼睛立马睁开了。坐起来便拿起一只靴子蹬进去,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爹压根就没来,容若坐在一边儿捂嘴笑呢。“好啊,敢逗本王了,该当何罪!”
玄炜说得气势十足,刘瑾和顺喜直接跪就跪下去了。“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刘瑾这是第一次瞧见玄炜好梦被打搅后的样子,这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多了,难怪顺喜刚才急成那副样子。
他就说皇上小时候睡觉难伺候得很,作为皇上的亲兄弟,蔚王殿下怎么可能会好伺候,瞧着这样真是……
“皇上也是今早收到的折子,说山东那边时代紧急,让您先将折子过目,随后到早朝上收拾那些不听话的老家伙们。”刘瑾后半句话就是朱厚照的原话,玄炜一听就知道这事儿肯定是严重到一定的地步了。
玄炜探着身子抢过那本折子,翻看了一眼便立马搁到一旁,穿上另一只靴子披着衣裳便去了镜子边上让顺喜为他梳头。“差不多就行,到时候塞到冠里谁也瞧不太清。”容若瞧玄炜急成这样便将折子捡起来看了一眼,难怪玄炜晖急得火上房一般。
学生都将财神爷抬出来了,这事儿可真是闹大了。
“时间还来得及,莫慌。我去那边和太上皇与父亲说一声,为太上皇侍疾我在也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