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平时跟个包子似的宁锦荣居然敢使唤起他了,许蓬又是好气又是无奈,但看她喝了这么多酒,明显是昨天被狠狠打击了,心一软,还是起身打算去厨房了。
结果他一松开扶着锦荣的手,这姑娘又身子一歪倒回沙发里去了,还是头在下面埋着。
麻蛋,许蓬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最终还是给她扒拉出一个靠枕支着以至于不会在他去煮粥时又滑倒睡回去。
走到厨房的许蓬,准备整白粥,结果一打开冰箱,几乎都是方便面,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点米。
宁锦荣,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啊,许蓬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用唯一的半碗米煮了粥,用高压锅调好温度,然后下楼去附近的超市买菜。
煮了粥又做了饭菜的许蓬在内心感叹道,宁锦荣不过是他手下一个十八线的小艺人,要不是他脾气好外加有点良心,早就撒手不管任她是死是活了。
宁锦荣,该喝粥了。许蓬叫了她一声,锦荣也就嗯了一声,慢悠悠得好像整个人都迟钝了许多。
看着头发散乱不成模样浑身散发着颓废的宅气息,许蓬不知第几次叹气,放下粥,伸手给她拨开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秀发,还好,脸没坏,虽然残留着宿醉的痕迹,但底子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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