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到了脑后。
不过是谢青认识了他,请他来这里喝酒的,这可是我们这有名的杏花酒,十里八乡的酒铺都比不上这一家。谢青夸赞道。
张诏只轻抿了一口,没有多喝,他问起了那日遇见的夫妻现在如何了。
瞧着他也不像是不染红尘的,还有几分善心,那日救下祝娘子还给她诊治了伤势,谢青叹了一口气,若是唐寿愿意和离,也好过祝娘子现在这样受苦。
怕是受苦不了多久了。张诏坦诚了他的诊断,她身上旧疾缠身,肺腑有伤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一听攸关人命,谢青气得怒道,真是个混蛋,我这就回去禀告捕头,非得把唐寿扔进牢里头关上几年不可。
他也不留下喝酒,急着立刻赶回衙门了。
张诏原本还想问他那胡记里头都是什么人,但显然人命更重要,也就按下不提。
到了夜晚,胡三娘就求救上了门,深夜不便惊动人,也不敢偷入王记酒坊,那辟邪阵可不是摆着好看的,胡三娘化出了原形,可怜巴巴地在窗外小声叫唤着,
她一靠近,锦荣就醒了下床后,披上外衣随手撤去了阵法,打了哈欠,进来吧。
一道白色的流光从窗缝里钻了进来,落到地上化作雪白的狐狸,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