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知州先前还不知道宁公返乡会经过他这江城,现在迎接已是有些匆忙。
宁公,下官已备好了驿站旅舍,还有江城官吏的心意,设好了一桌接风宴。
宁望儒语气温和,没有什么前首辅的架子,无需琐碎繁文缛节,都免了吧。
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惊动太多人。若是宁公喜欢兴师动众,也不过绕过苏扬等地方,只是在江城称不上繁华的小地方,暂留几日休整了。
听到这话,文知州松了口气,虽有些惋惜不能与宁公多亲近,留下好印象于前程有利,但他本也不是那么善于逢迎,以及劳民伤财讨好上官的人。
就是在江城最好的酒楼设宴的其他下属官吏也不会说什么,宁老连知州的面子都没给,晾了他们又如何。
知道宁老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文知州一路便衣送车队到旅舍,马车里先下来一个华服青年,眉目清俊,嘴角微微翘着,看起来温文尔雅又气质卓尔,是宁老的长孙宁其骁,听说还常入宫中陪驾。
宁老返乡,相陪的还有家眷子孙。
从车上还下来一位粉衣娇俏的少女,特意看了看江城的街市景色,既而浮现失望之色,拉着哥哥的袖子小声嘟囔道,这里没有京城好玩。
你还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