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民,和其他国家的百姓而言,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哪怕是长于宫中不知政事的侍女,也只会单纯感到欢喜。
就在南城,有一个夫人你说的叫赵新阳的人,年纪刚弱冠。
就是他。云姬眸光微亮,流露出的神采却非惊喜,而更像是忌惮,厌恶。
侍女有些迟疑,但又解释道,不过我兄长听南城乡里的人说是个浪荡子,祖上曾经有过爵位,但现在已经没了,就是家财也被他败得差不多了,如今就靠妻子娘家养着,还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怕不是夫人要找的那个人。侍女嗫嚅道,有些紧张担忧。
云姬本就有些烦闷,听到这话更是咬了咬唇,你懂什么。
她不过随口一言,但侍女闻言,立刻跪了下来,颤颤兢兢伏首,奴知错,奴不该质疑夫人的话,是奴僭越了。
云姬有陛下宠爱,哪怕有逾越冒犯之举,只要秦王不在意,其他人谁也处罚不了她,但宫人们不同,在宫中本就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张狂,即便云姬夫人入宫以来待她们始终和善,从未有过动刑,她们也不敢忘了尊卑。
你怎么就跪下了呢?云姬也慌了,扶起侍女,又揉了揉眉角,这事不怪你。
她话中透着无奈,殿中却无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