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刚刚做的指甲,不紧不慢道:“让他爬得高点,越高,摔得就越狠!”
赫连城起身,“明天一早,放那女人回家。”微顿,去看尚九,“在那之前……”
尚九嘟起红唇,笑意吟吟,“明白!”
他去拿外套,准备回梅园去看望简兮。
这两天,赫连城尽量都把事情在白天忙完,抽出一切时间回去陪简兮。
待他离开,尚九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吧,该咱们出场了。”
是夜,郊区某空置地窖。
“救命啊……”钱婵玉的嗓子都喊哑了,却始终没有得到一个人回应。
头顶一阵风声,她都怕得抱紧自已,蜷缩起来,哭得凄惨,“谁这么缺德啊?要钱就赶紧找温槿要啊!该死的温槿,怎么还不来赎我啊?”
就在这时,头顶那扇小窗户又被人打开了。
钱婵玉激动得不行,哪怕明知对方是绑匪,也好过她一个人待在黑漆漆的地窖里冷死饿死!
“你们终于来了!太好了!我老公是不是给你们钱了?我没骗你们吧,他很有钱对不对!现在放我吧!放我出去——”
可头顶的人,只是朝这里瞥了一眼,就又把窗户关上了。
“喂!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