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卓佳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热茶,显得有几分拘谨。
汪夫人细细打量她,看着看着又忍不住要落泪,哽咽道:“你一出生就被人抱走了,你妈妈日思夜想天天哭,身子哪能熬得住啊!”她深呼吸,打起精神来说:“我们不喜欢阴谋论,但这件事确实十分蹊一一四跷。当年,梅姣还没到预产期,我和你外公就把医院预定好了,无论病房还是医师全部都是最好的。谁知,温青松却把梅姣送到了家附近的小医院,他解释说,梅姣夜里发作痛得不行,他也是六神无主,怕出事就急忙送到最近的医院……看到你们母女平安,我和梅姣爸爸也就没说什么。可谁曾想,第二天就听说孩子丢了,在医院里就被人给抱走了……”
汪夫人提及往事,情绪还是难以平复,“当时的医院监控设施并不完善,我们试过各种方法也找不到线索,只是后来门卫无意中提起一句,说是一个年轻女人抱了个婴儿匆匆离开,他还纳闷呢,穿着高跟鞋,化着浓妆,头发也是刚刚烫过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刚生完孩子的样子。他也不过就是多看了一眼,根本不记得那女人的长相……”
说到底,汪夫人抬起头望着许卓佳,“我曾经,拿着秦舒的照片,去给那位保卫师傅看过。”
许卓佳握着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