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温彦突然挥过一拳重重打在温良的脸上。
温良不躲也不避，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嘴角有些撕裂溢出点血，他用手背漫不经心地拭去，抬眸看他，嘲弄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她是被冤枉的吧？”
温彦捏紧拳头，咬紧牙问：“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温良蓦然起身，一双眼睛被冰冷覆盖，“是啊，同样的话，我也问过无数次，她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妈呢？为什么明知她有抑郁症，还要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她，直到把她逼死！”
他一字一句，泣如血泪。
温彦脸上掠过一丝震惊，站在原地久久没能反应。
温良倏尔又笑了，很喜欢他此刻的表情，“很意外是不是？没想到你最亲的人会做出这种事？呵呵，真相就是这么令人难以接受，习惯就好了。”
温彦慢慢放下手，许久才开口：“所以，现在扯平了吗？”
温良没说话，将视线调向窗外。
他又问一遍：“把她送进监狱里，算是扯平了吗？”
温良仍旧沉默以对。
半晌，身后的大门开启又关闭。
办公室只剩下温良一人，此刻竟静得可怕。他垂眸，扬起的笑溢出一丝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