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错,可是你咬人就有点……”
周松瞪了芭蕉一眼,后者立即改口,“咬人也没错!谁让她平时对你那么差,真把你当狗子似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周松嘻嘻一笑:“就是,咬都咬了,你还自责个屁啊!”
大山挺大的个子,窝在角落里就像一根被遗弃的扫帚,哭丧着脸说:“你们不知道……就算我堂姐再有错,跟我咬了她那是两码事……”
“哎哟,这有什么不懂的?你咬她,跟你用其它方式报复她一顿,还不都是一样?相比之下,我认为你种这种纯粹的带有原始野蛮风格的方式来解决新仇旧恨,还是很痛快的嘛!”
芭蕉一个劲点头:“对对对,老周说得极是!”
大山都快要哭了,“可我怎么跟三叔三婶交待啊?”
“那还怎么交待?就说你变异了,当了半小时狗子。”
“……”
看到庄严出来,大山赶紧过去,“少堡,我堂姐怎么样了?”
“就那样。”庄严不想说太多关于她的事,反正现在是无事一身轻,仿佛瞬间拥有了崭新的人生!
“就那样是哪样啊?”大山缠着他非要问个明白。
庄严扭头好笑地看他,“这么想知道,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