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手续办得十分顺利，第二天韦彤就跟赫连崇业办好了一切手续。
“……其实，孩子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吧。”
离开前，韦彤回头看他。
“……嗯。”赫连崇业始终没有抬头。
韦彤自嘲地笑了笑：“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没有拆穿我，给我留足面子。谢谢。”
赫连崇业缓缓叹息一声，这才慢慢拾起目光，“夫妻一场，又是真的爱过，明知道你在竭力地隐瞒与挽留，我又怎么忍心把你逼入绝境呢？至少，也要在你得到想要的之后。”
韦彤一滞，站在原地低下头，眼圈在发红，“崇业……对不起。”
正如他所说，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爱过，怨过，更是恨过。可是，当这一切走到尽头之后才发现，她的那些爱也好怨也罢，恨亦然……无非求而不得。
说到底，败在贪心。
她望着他，说不出是留恋还是解脱，表情复杂到难以诠释，“崇业，谢谢你。”
一句对不起，一句谢谢，正如同她跟他这一路的分分合合。
赫连崇业什么也没说，又调开了视线。
韦彤转过身昂起头，带着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