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理性的人,不喜欢也从未有过这么感性的一面。
她身影消失之后,他也神推鬼磨地跑出去,宣泄似地飚了一趟车,临出小区门口,惊天动地地按响了喇叭,吓得保安间里的保安以为出了大事,个个跑出来看严阵以待,看见是他,吓得扶正了帽子,一排排的嗖嗖地立正,敬礼,他却恨恨的坐在车里不动了,盯着眼前大开的铁闸,一踩油门,转动方向盘,又驶了回家。
上楼之前,不经意扫了眼,热好的食物还放在桌上,明显被人动过了,他心中不悦更加浓厚。
凭什么他亲手加热的东西,她心安理得的吃,连个招呼都不打?
这事要换做别人,说不定想尽办法去供奉起来,哭天抢地要对他表示感恩戴德了。
这下,心胸狭隘的席少不高兴了,就别指望,他身边的人能好过。
他坐到床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拍打她脸颊,沉声叫道,“简钟晴。”
哎,知不知道,在别人睡觉时候,吵醒人的行为最缺德了!简钟晴皱了皱眉,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身体动了动,眼睛就是不肯睁开。
他黑着脸,开始拧她的脸,“我命令你不准睡,听见没?”
稍一用力,她就吃痛,嘶的一声,张开眼,推开他,拿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