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你刚才做恶梦了。”
是噩梦啊?她心定了定。
“要喝水么?”他问。
她原本还疑惑自己怎么了?目光看着左手手背上贴着的医用脚步,心里明白过来,懒得问了,喉咙很干,跟被火烧一样,她点了点头。
他递过来一杯水。
她接过,一口气喝光了。
席御南皱了皱眉头,“留着肚子,喝点粥。”
简钟晴摇头,声音有点细弱,“我不想吃东西,席御南,我口很渴,再给我倒一杯水来,好不好?”
她请求的声音柔柔的,哑哑的,没有刻意的娇嗲,如雪山融化下来的一湾清泉,偶尔树上落下几片叶子飘零其上,干净,纯粹,不掺杂半点杂质。
这场病来得突然,她已经烧了一夜,才刚降下来。
此刻脸色绯红,长发披散下来,有些松乱地别在耳后,此刻,被他扶起来,半倚在床上,嘴巴有些干,眼神呆呆的,像是聚焦不了,没有平日的光鲜亮丽,反倒平添了几分羸弱,看着让人怜惜。
席御南瞟了她一眼,默然地给她倒来一杯水。
这次她喝了半杯,就停下,望着席御南,表情有点不自然,“我要上洗手间。”
吊了三瓶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