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地感概,以色侍君啊以色侍君,她应该庆贺自己尚有几分姿色,能迷惑住这个男人?还是得为自己日后岌岌可危的处境担忧?
身上的男人沉沉的压着她,只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觉得难受,装模作样委委屈屈地喊了声,“席少……”
才刚张嘴,席御南扶稳她的后脑勺,吞住她的唇。
还来?!
他自己金|枪|不倒,但她又不是金刚芭比,怎样戳都戳不烂!
她趁着呼吸的间隙,双手连忙抵在他胸前,一边努力缓着气,一边娇娇嗲嗲地示弱,“席少,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了?况且,今早上……人家那里不舒服。”
席御南动作稍滞,抬眸看了眼底下的女人。
秀发倾泻在长长的沙发上,她气有些喘不过来,殷红的唇一张一合的,湿|润的唇瓣略微透肿,脸颊透着粉粉的嫩嫩的光泽,全身心都被他滋润过,被他喂得很满足,眉目透着几分某事后的疲倦与餍足,整个人看起来便懒洋洋的,此刻她一动不想动,一双灵动的水眸含着雾气,散发着迷离的光,她楚楚可怜地凝睇着他。
前一刻,席御南还觉得,这女人,他怎么疼爱都不过分。
他的手掌摩挲过她的脸颊,感受着指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