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我才问你两个问题哦！”而且，这个问题，明显不在发问的范畴内。
简钟晴竖起两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摇晃了下，语调轻快地提醒道。
她摆明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杨方却相当执着，“简钟晴，我只想知道答案，我就只能有被利用的价值么？？”
他想，如果这女人敢回答一个是字，那么，他可以试着劝自己死心了。
可是，经验告诉他，这女人精着呢，目前情形，她知道怎样回答。
简钟晴渐渐隐没了笑容，她没人可以依靠，不想惹怒他，可是，她也不希望骗他，给他任何假希望。
如果，他真的想知道答案，那就告诉他，她真实的想法吧。
“杨方，我是在利用你，但真心的，我希望有一天，能被你利用。”
这回杨方眯着眼，审视她许久，“简钟晴，你变了。”
“嗳？我老得很快么？”简钟晴反应夸张地摸着自己的脸，然后施施然地叹气道：“你也知道，最近事情多，加上这女人要死不死的，闹得我寝食难安，休息不好啊。”
“少跟我绕弯子，你这女人会死是不是？”
多好的谈话氛围，原本还以为能挖掘更多她真实想法的，却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