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祸临头的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胡思乱想。
门打开,简钟晴最后看了眼李秘书,便输人不输阵地踏着高跟鞋,哒哒哒哒地走在地板上,像是故意似的,那力道与响声,要比平时重与清脆许多,最后又消失在关上了门的书房里头。
听闻背后门关上了,简钟晴更加英勇无畏地,踩着婀娜的猫步,直往书房里头走,经过沙发处,看也不看一眼地,就将手里别的女人稀罕得不得了的,限量版包包抛落,包包准确无误地落定在两张沙发椅的间隙上。
漂亮!简钟晴忍不住为自己利索的动作喝彩。
自她进来,席御南的目光未曾看到她身上过,简钟晴摆出不以为然的样子,“席少,李秘书说你找我,有事啊?”
席御南背靠着真皮大班椅,坐在书桌前,他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掌动作优雅地端着杯子,杯中酒色浓烈,如同刚才人体身上流出来的血液。
他像是感觉不到有人进来了似的,由始自终自顾自地品着酒,脸颜是祸国殃民的清隽,气质是天性风流的凉薄,原本一只普普通通的水晶杯子,被他拿在手中,变成了一件举世瞩目的艺术珍品。
薄薄的两瓣唇微微抿着,挑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这样,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