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说她抛弃了家庭,具体实情,那时候我年纪还小,没能力去查,到了长大以后,对母亲这个人便没有幻想与寄望,便懒得追究了。”简钟晴坦白相告,之后,平静地问道,“你怀疑,他们认识的那个人,就是我的母亲?”
“目前,只有这个可能性最大。”
“那你怎么判断她没死?”简钟晴注意到了,席御南刚才问她的问题是,她人现在在哪,而不是,她是死是活。
这男人回答倒投机取巧,压根不像他以往作风,“直觉。”
简钟晴张了张嘴,老半天才发出一个单音节,“切!”
“不信我?”
“这回姑且一信。”
“那你还摆出这种鄙视我的样子?”
“我不是鄙视你,我是鄙视你不可一世自高自大的态度。”什么直觉?猜就猜呗!
席御南眯眼盯她好一会,简钟晴眨眨眼,不知死活地跟他对望,小脸扬起得意的神色,他蓦地一勾唇,一只大掌掌控住她偏过去的小脸扭转过来,另一只手,食指跟拇指捏着她脸颊,嫩,生生的细肉儿拉扯,“给你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敢挑衅我,皮痒了是不是?”
其实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可抵不过某人身娇肉贵呀,这张脸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