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用武力,只能一味地讲道理。
可道理不是人人都能听得懂的,某些人就很没有自知之明。
影面色严峻,一针见血地指出来,“SUN在接受治疗呢!引起SUN毒发的人是你,你现在过去,不是生乱子吗?”
一句反问,搪塞了简钟晴所有的接口。
简钟晴在影笃定的嘲讽笑脸中,终是闭上嘴巴,选择沉默。
所幸等待的时间并没有太久,约莫一个小时后,邪便出现了,满身的血腥味道随着他的进入充斥了卧室。可想而知,影轻描淡写的一句治疗,是怎样一场治疗。
邪嫌恶似的,看也不看简钟晴一眼。
“SUN没事,明天订婚宴照常举办。”毫无感情地直接撂下话,便睇了眼影,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没能亲眼看简阳一面,简钟晴仍旧不放心,“那我现在能去看看哥哥吗?”
闻言,邪的脚步一顿。
他转过头,一头张扬的红发,衬得卓秀的五官更加瞩目,轻挑的眉梢,透露着余怒未消的情绪。
他的目光不偏不倚定到了简钟晴的身上,不自禁地想起刚才梁冬从SUN身上抽出的那一管管黑漆漆的毒血,想起梁冬语气凝重地强调,情绪波动会引起剧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