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亲眼所见,才能得知这个季梦楹在季白月的一生悲剧中是否是真的无辜。
于是也就停下了继续跟祁御泽针锋相对,拎起包仰头看了他一眼。
走啊。
祁御泽上下打量了白月一眼,声音带着些不耐道:换衣服。
言简意赅,仿佛连多说一个字都不愿意似的。
白月也上上下下看了自己一眼,微蹙着眉随手又将刚刚解下的丝巾系上了,确定看不到脖子上可怖的青。紫痕迹之后,朝男人眯着眼笑:就算穿得再漂亮再正式又有什么用,不过凭白抢了季梦楹的风头,不是吗
祁御泽闻言不屑地呵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嘲弄的表情:和她相比
他刻意放满了语调,低沉的语气中布满了恶意:你什么也不是。
被他又一次如此羞辱,白月面上丝毫不恼,只伸手拨弄了下头发,依旧轻轻笑着,声音里漫出一股凉意:那更不用换了,就算我将天上的云彩都穿在身上,在你们眼里也不过是地底下的淤泥。所以,我又何必吃力不讨好地去做这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
看着她毫不在意的脸色,祁御泽的嘲讽如同一拳头砸进了棉花里,胸口有些找不着着力点的窒闷。白月脸上的笑意太过刺眼,祁御泽手指动了动,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