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受了伤之后还剧烈运动,这种人怎么不失血死在床上呢
被迫贴在他的身上,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黏腻冰冷的血腥味,白月根本就毫无睡意,再怎么疲惫也不可能在这种几乎满床血的情况下睡着。可是禁锢在腰间的力道太大,她挣了两下,没逃开也就不再继续挣扎了。
也不知道睁着眼睛躺了多久,祁御泽终于起了身。在他起身之后,白月连忙抱着衣服去了另一个浴室。
等梳洗结束后回了房间,她惊讶地发现本该离开的祁御泽居然没有离开,而是西装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出来。白月瞅了眼沙发旁边的医药箱,心里明了,祁御泽这次没有叫她,应是不想自讨苦吃,所以自己包扎了伤口。
往常祁御泽从未在这里过夜过,就算再晚他也会离开。他根本不拿这里当自己的家,反倒像是个偶尔过来的旅馆。
祁御泽留下来,他不开口,白月也懒得去问他为什么还在这里,就当房子里没这个人,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等收拾整洁之后,自顾自去厨房里利用冰箱里剩余的食材烤了土司煎了蛋热了牛奶,等她端着温好的牛奶出来,看着好整以暇地坐在餐桌上的祁御泽时,差点控制不住将手里的杯子砸过去。
你干嘛!
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