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女人朗声应了,又嘱咐了白月几句,这才离去。
简单用过晚膳,房里早已备了水。白月伸手一探,温度刚刚好。
她今日又出去跑了一天,此时倒是极为困乏,往木桶里加了几滴解乏的凝露,便解衣踏进了浴桶。
肌肤被温水细细抚慰过,白月轻叹了一声,她出谷以来已有两月,近两月皇甫玦忙于平叛内乱,出门都少有,更别提遇上夏琳琅了。何况她出去打听了一遍,都城了并没有夏姓人家,显然这一趟什么收获也没有。
拨弄了下水面,白月正在考虑着是否近几日就返回医骨。不论如何,一切发展都如同前世一般,她可以在医骨等着夏琳琅和那群男人主动前来,只要有手段,事实真相由不得他们不说。
朦胧水雾中她的肌肤腻白如雪,弯眉星眼琼鼻,以及那一抹淡淡的粉。水珠顺着修长脖颈滑下,顺着诱人的弧度渐渐隐入水中。
白月轻轻拨弄着水面,发出细小的哗啦声,过了片刻,突然眼神迷茫地摇了摇头,缓缓侧倚在木桶边沿,趴着不动了,室内的水声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如豆灯光下,室内悄无声息地多出了一个黑影。
来人玄衣墨发,身姿修长,如同闲庭信步般走了进来,昏暗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