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臭味,此时满脸横肉地指着白月道:还打了你弟弟
这个继父也不是个什么好人,都快四五十岁了还一事无成,整日里除了赌博就是抽烟喝酒,他长了一身的横肉,年轻时偷鸡摸狗的事情也干过。
我是打了他。白月神色平静地将笔放了下来,收好手中的符篆才看向男人:没人教他,我当姐姐的自然要教教他。
你说什么!男人似乎也没想到这个不声不响的女儿此时不是害怕的瑟瑟发抖,而是承认了打人这件事,震惊之余被冒犯的怒火就涌了上来:老子的儿子啥时候要你来教,别忘了你都要老子教!
男人把酒瓶往旁边一扔,撸了撸袖子,咧开嘴露出满嘴的黄牙:看来你真是皮肉松了,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男人说着巴掌就挥了过来,照他这体格力道这一下子打过来绝对能将人打昏。白月是在有些厌烦这一家子的为人处世,今天早上收拾了那对母子,晚上这lsquo;继父rsquo;又来找茬,说不定过几日大儿子也会回来找她麻烦。
她之所以仍旧待在这家里不过是想先静下心修炼,静观其变。等几个月后那场让两人换回去的契机发生时,再观察这背后操纵这一切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待着这里,可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