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确定上辈子是不是田以甜动手害死了常白月,常白月将这笔账算在了她的叔叔头上。但她后来有带着宴弋回过家,叔叔婶婶的表现和彩珊一般无二,他们都将她当做了真正的亲人般宠爱,怎么会对她动手
白月后来甚至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那位离异带小孩的男人,可那男人是她叔叔的朋友,根本不是来和她相亲的。虽然那人相貌不佳,但是看着她的眼神分明是对着小辈的眼神。
既然叔叔一家人没问题,唯一伤害常白月的可能就存在于冲她动手的田以甜身上,但是她又不敢肯定。如今既然法律已经介入了,干脆诉诸于法律就好。
就算田以甜上辈子没有伤害过常白月,她也得为自己这辈子的冲动付出代价。
晨光熹微,床上的被子微微动了动。
一只肤色白嫩的胳膊伸出了被子,白皙的肌肤上几乎遍布了深色的吻痕和手印。没过片刻就被一只大手抓住重新塞回了被子里。那只大手将胳膊塞进了被子里,手却不老实地开始四处滑动起来。
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光滑的小腹
宴弋熨烫的手刚落在蕾丝内裤边缘滑动,来不及钻进去,一只手就握住了他放肆的手。
醒了宴弋的声音微哑,他反握住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