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哎呦一声,重新跌回了床上,嘴里惨叫连连。
白月只定定地看着女人做戏。
白月!苏纤纤连忙上前查看女人的情形,摁了铃之后见着一旁抱臂冷眼旁观的白月时,忍不住提高声音,有些不敢置信道:她身子刚好,只不过嘴里不饶人罢了。你这样折腾她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流产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你一向温柔和善,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可理喻了
白月此时也忍不住微微冷笑起来,对眼前的苏纤纤完全没了脾气。苏白月记忆里无限美化的苏纤纤怎么会是眼前这个爱情至上、理智全失的女人简直将自己贬低到了泥里,任由所有人践踏。
我不可理喻白月忍了又忍,看着苏纤纤控诉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拿起一旁的杯子,猛地将剩下的冷水朝着苏纤纤泼了过去:变的是你,你还是我记忆里那个乐观向上的苏纤纤吗看看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你能不能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成了曾经的你最恶心的那种人
白月和苏纤纤不欢而散,脸色有些难看地离开了医院。她只觉得自己胸口堵塞着一口气,硬生生地憋得她难受。
她先前考虑了很多可能,思考着苏纤纤照顾小三的原因是什么,认为苏纤纤口中的自愿也是另有隐情,甚至已经想到了该怎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