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然走了神色间略微见汗的傅瞿拿过一边的帕子,抹去额头上的零星汗水。朝着正在他腿上施针的白月问道。
对方的手稳稳地拿着银针朝着他腿部穴位扎了过去,嘴里随意地应了一声:嗯。
盛家在京都里势力不小,他回去也情有可原。一面是穷苦拮据,一面是锦衣玉食生活无忧。况且是经过权势打压过的洛晨然,选择哪一个几乎不用想。
他说着就见白月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连忙解释道:我说这话,可没旁的意思
我知道,你只是有些紧张。所以才不停地找寻话题。
傅瞿叹了口气,不说话了。其实他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识到了,但此时还真的有些紧张。想到在白月替他检查完双腿后,说有七成的把握时,他是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了的。此时不知是不是错觉,傅瞿竟然感觉到多年没有感觉的腿部麻痒起来,这不过才第四次施针而已。
好了。扎完最后一针,白月的身上也出了些汗:不要大幅度动作,一会儿我过来替你拔针。
她说着就走了出去,打算趁着时间去洗个澡。
管家几乎在白月出去的当口,就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看着傅瞿腿扎满的银针,即便看了好几次还是觉得浑身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