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手袖掀开,便露出一串圆润的黑色佛珠来。
白月见到佛珠的瞬间,立即就伸手摸了过去。本该圆润光滑的珠子,摸起来却十分冰冷,继而一阵寒意传来,白月的半个胳膊瞬间都有些麻木起来。然而这样的刺痛又像是种幻觉,倏尔就消失不见。
收回了手的白月,如有所思地盯着佛珠。被冰冻住的感觉像是错觉,可白月却觉得自己半个胳膊都变得十分不适酸软。比起方才握住杨父的手腕时,冰冷的感觉还要剧烈。想来是方才她把脉时隔着衣袖碰到了,所以刺痛感要轻微一些。
最后又看了杨父一眼,白月动作十分迅速地将佛珠取了下来。
哎,白月,你这是做什么杨母伸手阻拦:这佛珠你爸平时都不乐意让我碰,你怎么能取下来了呢
妈,你放心,我只是有些好奇,一会儿就给重新给爸爸戴上。
母女俩又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这才离开。离开前杨母还在叮嘱白月,让她将佛珠给杨父重新戴回去。
杨母出去联系白月的哥哥杨承朗,而白月则带着那串佛珠回了房间。将佛珠放在桌子上,白月仔细打量了好几遍。佛珠沉甸甸的,黑色材质,每颗佛珠上都刻有类似符文似的符号。可她既分辨不出佛珠的材质,也无法确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