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转而冲祁御泽微微笑了笑,眼中色彩不明:你觉得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吗
祁御泽捏着白月的一只手,体温差异便顺着指尖传了过来。
然而就在此话说出口的下一秒,银光一闪、锋利的刀尖就朝着祁御泽的胸膛而去。
速度精准度与当初的季白月相比,都要胜上几分。然而刀尖甫一入肉,就被祁御泽单手死死握住了。
须臾间,滴滴答答的红色鲜血顺着祁御泽的握住刀尖的手往下滑,低落在了白月胸口的衣服上。温热的液体渗入衣服贴在肌肤上,变得微凉。
祁御泽的神色不明,毫不在意手上的伤,垂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月:你这么恨我
不恨。血腥弥漫中,对上祁御泽深不见底的眼睛,白月诚实地摇了摇头,她现在的确对祁御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这一刀,她总归是要捅的。其实不用刀也可以,可她身边实在没什么别的武器。况且这刀还是在季白月的房间里找到的,当初用来防范祁御泽,如今也算是物尽其用。
白月手上再度用力,刀子便插。进去几分。祁御泽闷哼了一声,仍旧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能回来吗
这样示弱的话语根本不像是出自对方之口,白月眼神莫名地打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