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胸口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才好了一些。有些粘稠的思绪转动了半晌,白月又伸手摁下了车窗。
听到男人的声音,这具身体似乎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倾诉。为了阻止这种发泄,白月直接将脸贴在了摇下半截的车窗上。窗外似乎下了细雨,凉丝丝的淋在玻璃上和白月的脸上,身体的难受眩晕感也减轻了几分。
男人嗤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没想到喝醉了,和平日里反差这么大。
他说着,白月这边的车窗又猝不及防升了上去,甚至落了锁。白月伸手摁了摁,这次根本无法再次打开车窗。
车子一路疾驰,直到似乎到了目的地才停了下来。男人率先下了车,又绕过来打开了白月这边的车门。不用他扶,白月已经推开车门,自己小心地下了车。
白月此时理智还在,只是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踩在地上的脚和踩在棉花上一样,明明走的很稳当,却感觉深一脚浅一脚的。身体根本不听脑子的指挥,将直线走的歪歪扭扭。
lsquo;咔擦rsquo;lsquo;咔擦rsquo;的细微声音响起,白月下意识侧头看去。又是咔擦一声,满脸茫然的表情就被抓拍了。
不远处站着的男人手里拿着手机,丝毫没有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