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脑中回忆着刚才元鹄不受控制地颤抖的指尖。在她提出那个人元鹄没办法掌握时,他这样的反应无疑证明白月的猜测与实际情况极为贴近、或者根本就是她猜测的那样。
一个元鹄无法掌握的人,占据了他的身子而后来元鹄为了救原主而死去,那个魂魄便彻底占据了元鹄的身子得到了完整的主动权,这样说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白月记得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个世界,刚进入任务时就因为种种原因进了别人的身体里。而那个别人进了原主的身体,还得了原主所有的记忆,那么完全相同的习惯以及行事方式等也有了解释。
坐在咖啡厅里将种种可能都猜测了一番后,白月唤来服务员打算结账,那个女性服务员冲她笑了笑:那位先生临走前,已经将这桌结清了。
白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元鹄性子很好,在许多方面都能做到细致周到。这样的男人,原主不动心才怪。
离了咖啡厅后白月暂时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到了画室。按理说原主现在还在上大学,但她天分不错又拜在了一个声名显赫的老师门下,是以大多数时间都可以自由安排。偶尔在老师的指导下画上几幅画,或是去参加几个比赛。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