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接下来想做什么事情。要不是眼前这人习惯语气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他都要怀疑自己未婚妻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换了个性子。
突然要和自己解除婚约,明确地有其他想要做的事情,这不太像是以往心思单纯的白月的做法。不过总归是看着对方长大的,赟隽喜欢她,更多的是积年累月习惯性地包容她的一切,哪怕是对方突如其来的任性。
况且他也不是什么优柔寡断、枉顾对方意愿的人。
不论阿月你想做什么,大可以直接去做,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赟隽伸手揉了揉白月的头发,我一会儿就回国外公司,想要我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就好。
两人都心知肚明,白月的意图表现得很明显,就是支开他。赟隽虽不明白原因,可依旧会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
赟隽当着白月的面直接打了电话,让助理替他定了最近返程的机票,日期正巧就在今晚。于是两人又就着白月的情况交谈了一会儿,赟隽倒是巧妙地避开了解除婚约的相关问题。反正他回来也没通知任何人,最后嫌麻烦,干脆连家都没回,又直接坐上了返程的飞机。
将赟隽送走的白月倒是轻松了些,关键是这次的目标太多,阎家父子还好,基本在她眼皮子底下,阎樱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