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姐,谢谢阎先生。公子哥几个得来这意外之喜,猛地抬起头来,呼吸似乎才顺遂过来。连连向阎樱樱道谢,而后又冲阎父弯腰致敬,在对方没有继续追究前,几个人赶紧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这下,花园里便只剩下阎父和阎樱樱了。
阎樱樱犹豫了半晌,才红着眼眶仰头看向阎父,像一只柔软的小兔子一样软绵绵地道谢:刚刚的事情,谢谢阎阎先生,可、可我自作主张地让他们走了,会不会、会不会
阎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刚才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是阎家人。
阎樱樱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会,她今日参加宴会也没有人特意介绍她。何况知晓阎家收养她的基本没几个人,不知道她的存在情有可原。
他其实站在那里有一会儿了,从头到尾基本看了个全。阎樱樱只要说一句她是阎家人,那么就算几个公子哥不怀好意不怎么相信,也需要顾虑几分,更不会过分地动手动脚。
我、我阎樱樱犹豫地抿了抿唇。
我是怕
哥哥。
今日是阎温瑜的生日,到底是他的主场,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阎温瑜温文尔雅,英俊的面庞惹得不少女士目光频频探过来。虽说在场往来嘉宾身份都比不过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