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损伤不轻。缓了口气,他伤得很重,勉强捡回了一条命,可对方也算是狼狈逃离。
麻烦您了。阎温瑜仍有疑惑,但年轻男人说不出来,他自然没办法追问下去。经历过阎樱樱这一件事,他内心倒是对年轻男人深信了几分。先前是维持礼貌上的尊重,现在则是不想轻易得罪这样的能人异士。
阎父接口道:先生手段高深,这次实在是帮了阎家大忙,不如暂且待在阎家养伤,伤好以后再行离开见男人点了头应下,这才看向阎温瑜,温瑜,好好招待。
往后若是有什么用得上阎家的地方,大师只需告知阎家一声。阎父改了称呼。
身居高位者很多迷信风水术士,家中也大都供着一两个所谓的lsquo;大师rsquo;。往常阎父心底知道这些却并不怎么相信,今日见到了真有本事的人,自然不会将对方拒之门外。
何况,见到这个男人的本事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家女儿的心脏问题。刚才倒下去的阎樱樱经过年轻男人的查探,发现对方重伤未死,已经不是曾经那个lsquo;她rsquo;。但光凭她曾经被不知名的存在占据过身体、且对女儿白月无比的敌意这一点儿,阎父就不会再继续打她心脏的主意,以免出现其他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