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刻薄,一副欠扁的嘴脸,气的沈冰雨吃不下饭。她和丫鬟,车夫没地方去,只能坐在大堂。外面下着雪,内里烧着炭盆,但是她还是冻得哆嗦,熬了一会儿,越发觉得憋气。这个米公子的话里话外都是挑衅,最后她忍无可忍,冲到房间,在外面死命拍门,她住不到房间,也不会让这个狡猾的公子安睡。
谁知道米公子开门之后,问她是不是看着他英俊,所以来自荐枕席,又说了很多浑话,把沈冰雨气了个倒仰,第二天退房的时候,两个人在前台又大吵一架。
“是吗?看来真不能以貌取人,这位米公子真够自恋。”
青璃摇摇头,若不是相信沈冰雨,她都要怀疑,这米公子和上次的那位尖酸公子是不是一个人了,前后的差距太大,而且他的眼睛和气质发生很大改变,像有人格分裂,比耶律楚仁这种人还让人觉得危险。
“哼,今天真是运气不好。”
沈冰雨坐在原地生闷气,青璃安慰了几句,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张师傅又走到雅间,把做好的对戒交给青璃,要送给淳于谙的大指环上面,刻着青璃的名字,她自己的那个,刻了一个“谙”字。
申时,青璃和沈冰雨才到了庄子上,自家人都在后院避暑,大伯的身边放着一个空桶,里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