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气氛僵硬,季盼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指,指着季悠的方向,眼睛里带着惊恐。她觉得刚才那一刀,好像扎在自己身上一般。季知府更是不知所措,嘴里嘟囔着,“歹毒,歹毒,当初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孽障……”
窗外,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院子里的红灯被摘下,换成了白灯笼。屋内有官差送来了油灯,室内亮堂着,面对这一幕,赵知府眉头皱得更深了,当初就觉得这个季知府是个糊涂虫,把一个小妾生出来的庶女捧在天上,这回让他看了个真切。
“把人拖出去,妨碍本官办案。”
季知府已经不是知府,还有脸骂骂咧咧,赵知府非常反感,若不是给他留点面子,直接让人乱棍打出去了事。这个季知府还是个浑的,嘴里骂道,“季悠这贱丫头哪有胆子,一定是莫青璃指使的!她就是看上了陈府的家财!”
“事到如今还敢胡乱攀咬,来人!把他嘴堵上,扔进牢里去!”
赵知府面色一变,当初季知府草菅人命,被青璃扔进大牢,从而抄家,所得的银子都补贴了城北大营,民间也有流言说,季知府是冤枉的,莫家小姐是看上家财,不过这个流言站不住脚,季知府原来就是个穷酸书生,就算莫家小姐看上他家财,首要前提是,他是搜刮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