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破烂,他想笑,又心酸,最后叮嘱二丫,拿上值钱的,拿上必备的证件,拿上有她哥威武身影的照片,足够了,在村名的帮忙下,杨晨带着一老一少滑过大河对岸。
他背着耗子的老母亲,一手拉着瘦弱的二丫,走在崎岖山路上,背后的村寨越来越远。
他只是耗子的战友。
这不是他的义务,也不是他的责任。
但是,那份经历过生死的战友情,比责任更深重。
“杨子哥,我真的能做杀手?”二丫一路反复问同样的问题,似乎担心她的杨子哥反悔,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大哥哥特亲近,对亲哥哥不曾吐露的秘密,面对杨子哥,竹筒倒豆子般抖搂出来,比如瞒着全家人,跟邻村一老头学了多年的咏春。
咏春,南拳之一。
倒也适合女孩子练练。
杨晨笑道:“做杀手,不只会打拳这么简单,要学的东西很多很多,其中的艰辛远远胜过十年寒窗苦读。”
“我不怕!”
二丫回答的干脆,决绝神情打消杨晨再次劝她走正路的念头,国内环境不适合培养一名顶尖杀手,杨晨打算将二丫送到境外,交给蝎子他们,几位陪他厮杀无数次的老兄弟,各有所长。
二丫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