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会安排他与杜军见面,明年北车的采购大单仍然有他一份,但跟他说清楚,赚来的钱,四六分,谁六谁四,我想他应该清楚。”
“太子,您不是说杜部长可能....”
“姓杜的,姓范的,倒不倒霉,与我无关,我赚我的钱。”青年笑容中多了些许玩味,还有一丝高高在上的傲气。
中年男人一愕,继而深以为然点头。
京城权力层局部的倾轧洗牌确实牵扯不到面前的青年,因为他的祖辈父辈赋予他高高在上俯瞰这一切的资本。
即使两年后换届。
他依然处于四九城纨绔圈子之巅。
无数部委大院走出来的纨绔子弟依然唯他马首是瞻。
“太子,还有件小事....”中年男人吞吞吐吐,觉得要说的事情太微不足道,可有人求他,不说出来属实过意不去。
青年淡淡道:“有话就说。”
中年男人“王元鼎的侄子得罪人,被关了,元鼎集团旗下元鼎安保公司一处黑监狱也因此被端掉,王元鼎找我捞人。”
“这事儿也找我?”青年转脸凝视中年男人,略有不满。
“人不是被公安抓的,是被军方的人带走。”中年男人小心翼翼解释,如果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