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警车驶入幽静林荫道,根据威斯敏特学校提供的地址,来到二丫住的别墅小院外,两名警察下车,按门铃。
警察连续按好几次,驻足院外隐隐听到家中铃响,却没人出来,警察面面相觑,没搜查令,不能随便闯入。
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是写入许多国家宪法的条款,警察若私闯民宅,便是知法犯法。
二丫伤人,校方报警。
受伤的男孩,身份特殊,家族给予警方极大压力,但又不是什么大案要案,办案警察颇为头疼。
“看来没人。”略胖的警察嘟囔。
“那我们回警局,给她的监护人打电话。”另一个警察无奈地耸耸肩,转身走向路边的警车。
警车开走。
别墅依然毫无动静。
此时,亚尔维斯带着二丫离家快半个钟头,郊区废弃工厂的大楼楼顶,二丫正一动不动趴伏着,稳稳持枪瞄准。
一分钟....五分钟....四十分钟二丫没动,趴伏旁边的亚尔维斯看看表,笑道:“时间到,可以射击了。”
二丫扣动扳机,装有消声器的狙击步枪在后坐力推动下震颤,六百米远的一颗鸡蛋随之爆裂。
“好....”亚尔维斯夸二